有鬼.

Feb·19
ENTP-T/INTP-T。
美学得胜.

阑色背对我山。

  

  首先感谢你阅读。是半夜被朋友炸起来写的语c娱戏。但我是古原人,故这篇文章算不得戏。我的朋友是娱圈人,她评之为美文。但我想我大抵是称不得“美”一字的,最多是一次失败的初次尝试的戏,也勉强沾边一次失败的梦女体验。秦珠延是原来的皮名,但在这里没怎么提,所以不影响阅读。

  文笔粗糙,仅作存档用,欢迎提议。

  ———Komorebi(或者Courtney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阑色背对我山。

      

  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山海城人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风犹浅浅,城南旧花开,我住山城里,脚下是沧海。


  

  录像带轻慢哑声推进,卷薄墨淡,染惹钢笔水,洇开一丛花近我,阑珊黑白,饱餐不成熟的审美,老式巴洛克淡水珍珠,镶嵌花开季节,弹指熄灭。


  铁门花纹硌手,我弃不光彩的链子,她说这是真品,至少能值碎钱。

“那请你给我吧,我卖掉还分你些钱“

“不必了“


  骀荡不尽她色,骑嘎吱作响的小车,走这片偏远地域刚铺好的柏油路,异味逃逸,窜入栀子新开,又是城南戏园子新植花。

        

  也从海对岸来。


  制服裙绝色因人而异,能配女校花枝,艳而不俗,捧花站人堆中央。我不是文人,最只说她美比莉莉丝,因教堂钟声,唱诗班响动,贯耳必聆,未许我话落自国,点到为止,修女一尘不染。

  春海不泛春色,疯癫擒来人间瑟,我便受染,课业之外不忘洋文,念寥寥异怪口音,原先在院里独秀,现是海对岸来的人听。


  海对岸来的人单纯,是不是都单纯。


  我厌春,但不得不认,春花能驱城南园子马路上柏油弥散的味儿,我更生嫌恶,夫人也是,谙她的花要遭熏陶,遂又在城北海港边园子种下。

  

  此刻洋筑我尊。


  洋筑也有小园,楼高区区几层,比她烂尾楼好,来访我时初褪鱼腥,笑苒不减。


  制服裙是海和栀子味道。


  她从海对岸来,就知那是城市,滥杀不抵安然,病秧执政,她也有些本事,逃上这里来。

“海对岸,那里有杀生的人,也不缺比我,比咱们更安逸的人”


  我当她是土人,但心速骤急,虹色漫上耳根,昨晚刚下过雨,海港还是腥的。


  我想我是病了,闻到栀子香味。


  鲜鱼刚上岸,入网仍在翻身,挣扎一刻,送上海港餐板,她狼吞虎咽。

“你喜欢海味?”

“没有,城里也有名吃,只是好久不尝这样鲜食,见笑。”


  我的确见笑,去不透亮的镜子里照上一照,花嫣丛生,我忽想吟歌女艳曲,还拉她捏一把甜丝清爽的好嗓来唱,胡乱玩到水漫进皮鞋,她才想起制服裙沾不得水,提裙要拉我走,不巧矮身乌色撞衣领缝中骨肉,苏麻痒意淋漓,素手提娇唇欲喊,噤声水边,软音玲珑剔杂。

“夕阳将走,怎不随我去看俗景?”


  我效诗歌作豪态,乍然青鹿憧憬,黄蝶泛滥山林,小兽未清,乐致仿若她归家,可海中无鹿也无蝶,杂念傍身,信筒投来书柬,洋车丝绒布帘。


  我仍记,青鹿初登天地,傍海山人港,城在对岸,地狱人间,我俩静好无虞。


  噢,阑色谰她当死,为何回城里去?

相框抚海腥味,不散黑白,录像带推进,胶卷褪色,只出来几张照片,都是黑白。

  我想啐这洗印伙计,都是黑白。


  墨迹干巴,天晓得她习这签名又多久,我不由触景生情,笨鹿死于敢言。


  阑色背对我山,青鹿初登天地,海阔谰人事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“我居处有柏油路,我每日去信箱里投信,不知道过了多少年,这里的小姐也戴着大檐帽坐洋人汽车走、我与她没什交集,但我也晓得,她是在门前栀子树萎了后走的。“


  1931.2.2。今天洋筑来了一只黄蝶,它心情不错,我心情也不错,真是遇见了不错的朋友,在很远之外的朋友。


  晚时十一点,在英国。补:我第一次见黄蝶呢。


  秦珠延#金艺琳#Yeri#Red Velve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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